第九章 山雨欲来

题外话，因为作品写作要求不能写三十年内的事情，所以统一将本书的时间延后一千年。

3020年，印地孟买海军基地。

小鹰号的舰桥上，印地海军小鹰号的舰长沙贾尔汗与镁国助理副舰长麦肯基正在指挥着小鹰号进行着出航前的准备工作。小鹰号已经到来两年了，这两年里，沙贾尔汗以准将的身份指挥着镁国人麦肯基，其实，是麦肯基在沙贾尔汗的影子下，行使着舰长的职权。

沙贾尔汗来自印地一个高贵的种姓。沙贾尔是印地泰姬陵的建造者，我们的这位舰长大人就是沙贾尔家族的后人，拥有着高贵的血统。他毕业于英国皇家海军舰艇学院，会讲一口带着标准英国口音的英语。沙贾尔汗与麦肯基一样，曾是舰载航空兵的飞行员，根据世界通行的航母舰长选择标准，加之沙贾尔汗的高贵血统，良好的学历背景和绅士风度，他顺利地成为了小鹰号的舰长。

麦肯基是一名老海军了，他的家族可没有沙贾尔汗那样的辉煌，他的老爸在肯塔基州老家开着一家烤鸡店，规模小的可怜，连鸡子都是自家农场里养的。麦肯基在海军里混了几十年，最终靠着自己的努力成为了小鹰号的一名副舰长，在小鹰号退役后，他也退休了。在老家烤了几年鸡子后，镁国一家劳务输出公司找上了他，印地人需要他老人家了。麦肯基考虑再三，决定接下这趟活。印地人开出的条件太优厚了，一年的年薪就达八十万美金，还给他安排免费的房子和五名仆人。更重要的是，不用给该死的镁国税务局缴税。麦肯基拉上了一帮曾在小鹰号上服过役的死党，在孟买港铺满鲜花的海面上感受到了印地人对小鹰号的狂热的期待，此情此景之下，他们知道，自己人生事业的又一个辉煌到来了，驾驶着小鹰号来到印地，他们俨然就已成为了印地人的英雄。

印地人迎接他的方式更令麦肯基他们意想不到。小鹰号到达印地后第三天，印地人为镁国舰员们开了一个欢迎会，每个人都被印地人用朱砂在额头上点了一个代表着吉祥的祝福的红印子，脖子上戴上了一个鲜花编成的花环。接下来，一群群穿着色泽艳丽的传统印地纱丽的贵妇们围绕着麦肯基这帮镁国人热情地攀谈着。欢迎会上，酒是管够的，水果也是大大地有，可惜的是，这帮镁国人想过过的那种在香港停靠时的狂欢却一直没有出现，想要的一切都是眼看手勿动，还要在这帮印地达官贵人面前尽力地保持绅士风度，真令人抓狂。他们就这样进入了印地的上流社会，印地，这是一个既传统又在上层社会里融入了西方生活元素的奇怪社会。

沙贾尔汗舰长有着贵族天生的高贵举止。他在小鹰号回到印地后，就开始改造自己的舰长室。他带来了包括一个厨子在内的四名仆人，舰长室的内饰很快就被改造得富于印地元素了，当然，也包括一个舰长专用的厨房。

麦肯基对此没有说话的权利。但是，随着他在印地的生活深入发展，他发现，在印地过过有仆人伺候的生活真是太舒坦了。随他前来金砖四国之一的印地淘金的老婆入乡随俗，在五名仆人的伺候下，真的感觉到了没嫁错人。谁说嫁人就要嫁普金的？来印地看看，这话说得太没见地了。

沙贾尔汗舰长在舰上的有仆人伺候的生活的确也为舰长大人指挥小鹰号带来了很多的便利，节约了宝贵的私人时间。麦肯基开始时也沿袭了在小鹰号上的工作生活习惯，生活上事事自己做。但是，当他借用了几次沙贾尔汗舰长的仆人后，也喜欢上了这样一种简约的生活方式。于是，他也把两名仆人弄到了舰上。一方面，印地厨子做的饭有时不大合胃口，除了香料和咖喱，就是咖喱和香料，这对有便秘问题困扰的麦肯基来说，确实不好消受。麦肯基学着沙贾尔汗舰长，弄了个小厨房，还有两台大冰箱到了小鹰号上。生活真是太美好了，其实任何一个地方都是有天堂的，只要你有八十万美金的年薪。很快，舰上的其他镁国人也对泥糊糊的印地饭菜感到了厌倦，在舰上的镁国人工会的强烈要求下，印地人在小鹰号上为镁国人们开设了一个镁国职工餐厅，专门为镁国专家们服务。麦肯基也趁机把在老家开烤鸡店的两个儿子麦乐基和麦香基弄了过来，管理镁国职工之家，自己兼任工会**。

言归正传。麦肯基这帮人在享受着印地人无微不至的关怀的生活的同时，也开始手把手地教授印地人掌握小鹰号的技术。经过一段时间朝夕相处，镁国人发现，印地人对大航海时代的东西好像缺乏一种悟性，今天教的，明天又要重新教一遍，至于印地的军官，则总是处于一种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养尊处优状态。镁国军舰上的五花八门的考核，对印地人来说那简直就是不值一提，考那么多试干嘛呀，不是有你们镁国人帮我们操控小鹰号嘛？

终于，深谙政商之道的麦肯基暗地里通知舰上的全体镁国人到职工之家联欢。他拿着酒杯对三百多名镁国人来了一番祝酒词：“先生们，我们的工作总的来讲是顺利的，成绩是主要的，前途是光明的。俗话说，不管**，有老鼠吃就能继续当猫。我们离不开小鹰号，小鹰号也需要我们。我们的印地盆友热情而大方，我们在印地的生活美好而令人难忘，有鉴于此，我们应该树立长久地为我们的印地盆友工作的信念，耐心地花更多的时间来为小鹰号培养优秀的舰员，为优秀的印地海军发挥出我们所有的光和热！”

麦肯基的讲话精神被小鹰号上的镁国人们深刻地领会到了，并被很好地贯彻到了日常的工作当中去。小鹰号上的卫生和设备维护、舰员风采建设等在镁国人的参与督促下，搞得有声有色，印地海军的各种评比小鹰号总能拿到不少的第一，你看，印地洋海上卫生标兵，读书比赛，征文比赛，朗诵比赛，文艺汇演，板球比赛，篮球比赛，拔河比赛，烹饪比赛等等等等，各种流动红旗挂满了小鹰号上的荣誉室。每一次印地的高层前来小鹰号上视察，对小鹰号的舰容舰貌无不印象深刻，厕所和厨房干干净净，漆发光铜发亮，就算是印地新建造的驱逐舰也没这光洁度。没办法，对于印地这样一个人力资源大国来说，小鹰号上的空间足够，一些编外人员为舰员们承担了不少额外劳动，而他们的报酬可是按美分来算的。

至于小鹰号上的其他工作，印地军官在镁国人的配合下，总能交出令上级满意的答卷。印地水兵的服从性是非常好的，他们只要有人在旁边教他们怎么做，就会很好地完成各种苦脏累的活，注意，是一定要有人在旁边教。印地军官把镁国人视为了小鹰号的战斗力核心，因为，所有他们不能解决的问题，作为老板的他们，一句话就能让镁国人忙得团团转，而且，爱穿卡其布服装的镁国人总是不辞劳苦，亲力亲为，不让他们印地老板的手上和洁白的海军服上沾一点油污。多好的镁国打工仔！

转眼间，小鹰号来到印地两年了。小鹰号上的舰载机也基本配备到位，四架租用的E2-C鹰眼舰载预警机到了，24架F35B也买来了，反潜直升机也有了十几架，看着满满当当地排列在小鹰号上的飞行甲板上晒太阳的这些灰机时，印地人志得意满地开始踌躇满志了。

印地**辛格汗召开了一次军事会议，国防部长，印地海军司令，陆军司令，空军司令，**谋长，等等一大帮印地军界的首脑统统到齐了。

辛格汗晃了晃大热天里仍然包着大头巾的大脑袋开始了自己的开场白：“砖头们，开会了。今天的会议议题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给大伙儿说明白，今天的会议是不做记录的。我来开个头先，今天的天气真好，就像仲国的歌曲唱的，哗啦啦啦啦下雨了，印地洋季风又为我们送来了丰沛的雨水，今年，我们的粮食又该丰收了。今儿个早上，我个农场管家给我发了封伊妹儿，说我家的农场在那些下等人的伺弄下，庄稼长得很好啊!诸位的土地也都牛羊满圈，鸡鸭成群，稻谷满囤吧？感谢梵天诸神，我们印地是越来越神仙放屁，不同凡响了！”

印地国防部长拉扎尔汗是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他们的国家可是文官当国防部长的，给大家说清楚。此君可是吃过镁国面包喝过英国麦片粥的学者型人物，在3018年接任了国防部长一职。他慢条斯理地说：“当然，我们的形势确实是越来越好了，我们的鸡的屁在这十年里又翻了一番，空军在几年前订购的一百多架阵风战机已经全部到位，陆军订购的美制M777轻型榴弹炮已经部署了几百门，坦克部队也换装了不少的新型装甲车辆，山地部队也已经实现了全面换装，至于海军，梵天号已经形成了作战能力了，航母我们有三艘，**我们已经造了四艘了。今时不同往日了！”

拉扎尔汗的话里包含着我们外人听不懂的许多内容。现在是3020年了，在十年前，印地开展了对第三代战机的国际招标，当时的镁国F15，F16，F18，俄罗斯SU35，法国阵风和欧洲的台风战机瑞典的JAS39鹰狮等等著名战斗机都参与了招标。但是，法国的阵风力拔头筹，拿下了这笔价值220亿美元的大合同。法国人会做生意，他们的生意手段相比镁国人灵活多变，私底下的私相授受的手段法国人似乎更在行。拉扎尔汗当时就曾经参与了相关的谈判，毫无疑问，他对采购阵风是满意得不得了。拉扎尔汗手上还有一张王牌，那就是和俄罗斯合作生产的T50准四代战机。俄国人在印地建了条生产T50准隐身战斗机的生产线，在3018年开始，印地就以每年12架的速度在生产这种战斗机。在隐身战斗机的装备上，印地人并没有落后于仲国。

至于镁国人送来的地面部队装备，那可是有点半卖半送的性质，还有优惠贷款。而且，随着美式装备尤其是一些高技术装备到来的还有一些镁国人，他们其实就是镁国顾问团。这些人似乎很喜欢印地，也很欣赏印地军队的战斗力。他们的口中总是充满了对印地军队的溢美之词。这让印地的军官们很是受用。拉扎尔汗虽然是个读书人，但是，自己身为国防部长，自己领导下的印地军队能得到世界头号军事强国的赞赏，这也是自己的政绩不是，干的好了，将来，**一职未尝不是自己的。

那些在印军部队里充当技术顾问的镁国人赞美完了印军的战斗力突飞猛进之后，总不忘加上一两句：“你们可以用适当的方式检验你们的作战能力了。”

印地陆军总司令杰西尔汗是个大胖子，他摸着自己那浓密的大胡子，不慌不忙地说：“我们印地陆军现在可是我们周边任何一个国家都不敢轻视的。只要我们愿意，打到**堡，打到西藏拉萨都已经不成问题了！”

杰西尔汗没有忘记过去与仲国人交手的惨败，他作为印地陆军总司令，自己的手下总是败给同一个对手让他很纠结，而且，人要脸树要皮，经过了两年多的卧薪尝胆，他的心里复仇的火已经烧得旺旺的，3017年的仇早晚要和仲国人算一算。时机可不是等来的，而是创造来的，他要烧一烧火，让印地陆军摆脱在仲国人面前失败的影子。

杰西尔汗接着说：“我们陆军现在的士气已经像恒河的水一样，溢出河岸了!前线的部队跃跃欲试，准备好向我们的最强大的敌人发出他们的怒吼。只要一声令下，我们就要把仲国人打得抱头鼠窜，彻底一雪1962年败给仲国人的耻辱！”

辛格汗严肃地看着杰西尔汗，说道：“尊敬的杰西尔汗先生，今天可没有说要讨论向谁开战的问题。向仲国人开战，可不仅仅是军事的问题，还是个政治问题。在国际政治上还没有获得更多的支持和配合的情况下，我是不会同意决定向谁开战的。仲国的孙子说：以空间换时间。1962年仲国人用了这一招，搞得我们几十年没有教训他们。仲国人还肯用空间换时间么？”

这时，印地的海军司令迪克尔汗发言了：“尊敬的**先生，我看了一份镁国海军学会的秘密研究报告，他们认为，对付仲国人，可采用的手段不仅仅局限于陆地。在我们的印地洋上，也是大有作为的！”

迪克尔汗说的是实话。这两三年来，镁国海军加大了与印地海军的交流力度，尤其是与印地海军高层的学术交流更是更上一层楼。在这些交流当中，镁国人有形无形有意无意地给印地人灌输印地海军在印地洋上应该更有作为的观念，为印地人控制印地洋的企图出谋划策。这其中，更包含了印地一旦与别国交战，印地海军应该如何利用印地洋上的军事优势达成战争目的的多种方案。

镁国人与印地人的交流毫无疑问是包藏祸心的，他们在静悄悄地实施当年在布雷顿庄园的野猪会议上商量下的利用印地对付仲国的计划。

迪克尔汗接着说：“我们与镁国人已经实现了实质性的盟友关系，他们不得不正视我们印地在印地洋地区的崛起的事实。现在，到了我们用实力说话的时候了。”

确实，印地海军在镁国人的扶持下，到了3020年，实力已是居于南亚地区首位，除了弹道导弹**，所有强国海军应该有的装备比如航母，攻击型**，远程海上作战飞机等等，已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镁国人为了让印地人成为包围遏制仲国的重要棋子，真可谓是不惜血本，不但在政治经济上与印地勾肩搭背，在军事上也是能给啥就给啥，包括小鹰号航母这样的大型装备。镁国在陆海空军上全方位武装印地其实也有一个和本书无太大关系的目的，那就是让印地降低对俄罗斯的依赖性。这个是个次要目的，就不展开说了。

不过，镁国人在有一点上给印地人留了一手，那就是，镁国人始终不让印地人加入导弹防御系统。所以，迪克尔汗才说印地与镁国形成了实质性的盟友关系，而不是公开确认的的盟友关系。镁国人的算盘打得很精，不让印地人加入导弹防御系统，一方面让印地人仍然对镁国人让他们加入导弹防御系统抱有幻想，这在策略上能让印地人更容易听话，二来，加入导弹防御系统对镁国人来说印地又过于靠近镁国了，一旦印地人搞出个烂摊子，镁国人可不想为此而负上什么责任，搞得自己要亲自出手，不出手又要被人笑话。印地人当然想在什么事情上都把镁国拉上为自己背书，可是，镁国人可不会那么顺当地听印地摆布的。印地和镁国，谁在玩谁，这就看你怎么看待这两个互相利用的强盗与婊子的关系了。

梁高山说得对，印地人手里有家伙了就硬。现在，印地人手里的家伙多了，这说话的语气也还真的很硬。

印地**辛格汗把大脑袋转向空军司令：“马拉戈比尔汗先生，你们空军现在也不错吧？”

印地空军司令马拉戈比尔汗一直都没有说话，他其实是在故意装深沉。是啊，现在是制空权制胜的时代，空军就是头上的伞，有了制空权，才有战争的胜负。3017年的时候，印地陆军在藏南搞事，没有通知他们空军，结果，被仲国人打了个一百五十比零。这帮大陆军大海军主义者，把我们空军撂一边去夸夸其谈，一帮没见识的土财主！

马拉戈比尔汗仰着他那刮得发青的脸，用一副天之骄子的傲慢声调回答着**大人的问题：“我们印地空军当然是南亚地区的头号天空霸主。巴基斯坦人，仲国人，我们印地空军都是可以有绝对把握打败的。”

马拉戈比尔汗说的虽然傲慢，但却也是实情。他们印地空军现在每年都会派飞机去镁国或法国去参加红旗军演或法国的三色旗空中实战对抗演习。这些演习除了没有真打导弹外，其他的可都是按照实战要求来玩的。印地空军确实也在这些演习中取得了很好的成绩。但是，马拉戈比尔汗心里仍然是有不满的。他觉得，印地陆军和海军这几年来得到的经费太多了，空军想买一些F35，一直都没有预算。买F35的款项全部都拨给了海军，他叉叉的，要知道，仲国人可是有了隐形的J20了，这帮土老帽！

不过，马拉戈比尔汗在与镁国空军的交流里得到了一定的心理安慰，他手上即使暂时木有F35隐形机，但是，镁国人给了他一定的暗示，真打起来，他马拉戈比尔汗会站到与仲国人同一起跑线上的。不过，在这里他懒得说，就看这帮开会也不忘说说自己的大农场的土鳖们怎么自我陶醉。

辛格汗也知道，空军司令马拉戈比尔汗是这帮人中最傲慢的一个人。对于这样一个会开飞机的人，他本人也是觉得自己有点土鸡。飞机是咋开的，为啥飞机会飞导弹会追着飞机打呀这些高深的专业问题对于他这么一个政治家来说，还真不好弄懂。就让空军继续在天上飞吧，他说行就可以了。

这时，印地三军**谋长拉西尔汗说话了：“先生们，跟仲国人较量要想取胜，可就得来一次全方位的较量。以往我们跟仲国人打，主要靠陆军。现在的战争模式已经发生变化了，打起来要空地一体，战场已经多维化，要动用所有必要的手段去打击仲国人，这样我们才能取胜。这既是战胜仲国人的需要，也是展现我们印地具有全方位全时空的战争能力的需要。要知道，我们是个大国，我们要用适当的方式宣示我们的大国地位。”

拉西尔汗手里有不少针对仲国的研究报告。这些报告有的是镁国一些专门的研究机构送给他的，有的是在和镁国人的军事学术交流中获得的。这些纸上谈兵的报告给了拉西尔汗很多的启发，最重要的一点，他现在在心里已经确立一个概念：对付仲国人，要打仲国人的痛处，打他们无力顾及的地方。这叫啥来着，用仲国人的话来讲就叫避实击虚。不过，他还没有直接就把全部想法说出来，这话要留着等会讨论深入了再说。

海军司令迪克尔汗说话了：“是的，当然。跟仲国人较量可不能光靠陆军和空军，我们海军不会在和仲国人的较量里做一名旁观者的。”

迪克尔汗心里明白得很，跟仲国人打仗，他的活是最轻松的。陆军和空军虽然信心满满，但是，仲国人可不是泥捏的，要想轻易在陆地和空中占到仲国人的便宜，那还不好说。不过，在海洋上以自己现在手里的海军实力，自己的海军最容易完成任务，最容易捞到便宜，也最体面最风光。

**谋长拉西尔汗也明白海军司令迪克尔汗的话说得很轻巧。在镁国人的报告中其实已经点明了印地海军在印地洋上可以以肆无忌惮的行动来使战争的天平向印地方面倾斜，而在陆地和空中，其实只要做些小规模的动作就可以了。这也印证了梁高山和张海洋他们的判断，陆地战场只是印地次要的作战方向。镁国人的提示也给了印地取得战争胜利的足够信心。

印地**辛格汗其实也明白迪克尔汗所说的，他也期待着印地能得到一场真正的胜利，尤其是作战对象是一个强大的国家，自己曾经败在其手下的对手。

辛格汗接过迪克尔汗的话茬说：“我们海军现在有足够的能力控制印地洋了，这是我们面对仲国这样的对手时最有力的一张牌。仲国人面对我们在印地洋上的行动，你猜，他们的表情会是什么样的呢？呵呵。他们老是在我们成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的问题上说东道西，真是可恶。仲印边界谈判已经进入了第九十九次了，仲国人至今还宣称阿鲁纳恰尔邦是他们的领土，他们也不睁眼瞧瞧我们已经占领了那里多少年了，还不死心。”

陆军司令杰西尔汗翘了翘自己的大胡子，轻蔑地说：“仲国人想不死心都不行，我们在阿鲁纳恰尔邦已经布下了十几个师的兵力，就凭对面他们那点兵力，还不够我一个礼拜的活儿呢！光是用大炮就可以轰他个遍地开花了！哼哼，还有那个梁高山，我记住他了！”

辛格汗满意地听着杰西尔汗的牛皮，他听到杰西尔汗提到了梁高山，心里一下就烧起了一股无名火，就是这个人，前两年弄得他下不了台，差点连**的宝座都丢了。他一下就阴下脸，说道：“梁高山，早晚要把他抓到新德里来让全世界看看我们的王子复仇记！”

杰西尔汗抖了抖大胡子，回应辛戈尔汗的话：“我们打过去二十公里，梁高山想逃回北京去都来不及，我们的指挥官和士兵早就把梁高山的名字贴在了靶标上。梁高山的照片都已经发给了士兵们了！”

**谋长拉西尔汗是个比较冷静的人，他不紧不慢地说出了自己的观点：“我们现在在陆地和海洋上都已占了优势，不过，我们还需要进行一次模拟演习，用计算机来计算一下我们在战争里的获胜把握。仲国人的兵法里说不打无准备之仗，我们也还要根据模拟的结果来做些调整才好。还有，你们也该知道，现在的仲国虽然看似强大，但其真正的盟友其实最多只有一个，他们非常的孤立。我们就不同了，我们有西方国家作为我们的盟友，打起来，希望我们赢的国家会很多的，这在政治上是一个极大的优势。我们应该充分地利用这些优势，在各方面都压倒仲国人，取得最大的战争红利。”

印地国防部长拉扎尔汗又发言了：“仲国人会搞统一战线，这次我们也来个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我们还要和我们的盟友们达成一定的默契，选取一个合适的时机，给仲国人来个惊喜。”

辛格汗说：“好主意，打赢了仲国人，我们就逼他们签边界协定，让他们赔款，还有，不再阻挠我们成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还有一个重要的目标，把梁高山抓住，我要在胜利**式上让他成为我的特别嘉宾！你们知道仲国的那个领导人有个什么爱好么？他喜欢吃狗肉，天哪，我们印地人连牛都不杀，他们连狗肉都吃，真是邪恶啊！”